“没事儿,是我太久没骑马,以后多骑骑就好了。”沈灼虽然痛得直嘘气,但脸上却满不在乎。
是自己太过偷懒,才使这副身子骨如此娇弱。重来一世,虽说不指望自己能上马杀敌,但至少也要做到骑上马能逃命,不拖累他人。
不一会,兰草就回来。她带回的不是伤药,而是一个拿着伤药的人。
“我刚才在夫人房里挑花样,遇到兰草来问夫人要药。正巧我这里还有些南山堂的金创药,止痛消肿最是有效,便给你拿点过来。”
来人是韩梅的母亲,沈府的苏姨娘苏茹。苏茹身量小巧纤弱,长相温婉,有着水乡女子的细腻柔软。
沈灼连连摆手:“苏姨,不用,不用了。我这点小伤,连皮都没破呢,哪里用得着南山堂的药。”
南山堂是千年老字号的药房,其金创药堪称一绝,是南山堂千年不倒的金字招牌。传说只有每任家主才知道配方,每一罐都是家主亲手配制,所以产量极其有限,说千金难求一点不夸张。
韩涛十三岁起就在战场上厮杀,苏茹倾尽所有才求来三罐南山堂的金创药,拿了两罐给韩涛带着,留了一罐在家里。
这药,沈灼哪里敢用。
“再好的药,也拿来用的。”苏茹不由分说拧开瓶盖,手指沾了些药膏,细致地涂沫在沈灼的伤处,眉眼温婉,“女子皮肤最是娇嫩,切不可大意,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南山堂的金创药果有神效,沈灼才抹上就一点不疼了,只有冰冰凉凉的舒服。
沈灼看着苏茹手里的药膏一下子用掉一小半,不由心疼道:“苏姨,这么贵重的药。。。。。。”
前些日子,苏茹去了庙里清修,给亡夫诵经抄经祈福,等回到家,才知道韩梅差点出事。
“再贵重的东西给娇娇用,都是值得的。”苏茹替沈灼整理好衣服,轻抚着沈灼脸颊:“我们娇娇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配得上世间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