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扬了扬手上的弓。
“我要海棠色的。”孟清莲果断站起身来。
“那我要蓝色的,上面画兰花。”张静宜也站起来。
“好,没问题。”沈灼一拍胸脯,保证道。
呃,大哥不会打她吧?哎,不管了,先把人拐去上课再说。
丁武见沈灼带着张静宜,孟清莲两人返队,默默地又一次修改了对沈灼的评语,嗯,还是懂事了。
一个时辰的骑射课下来,张静宜捶着大腿,一个劲后悔:“我看我还是打五天叶子牌算了。”
沈灼笑嘻嘻搂住她肩膀:“听说秋季围猎魏子渊要回来哟。”
张静宜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那,那我还是能再坚持几堂课。”
魏子渊是魏国公的长子,年纪轻轻就被封虎贲将军,领兵镇守漠北。他不仅武功高强,还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是天盛有名的边塞美男。
张静宜小时候在漠北呆过三年,与魏子渊是旧识。沈灼知道张静宜心里一直惦记着他。
骑射课不仅张静宜吃不消,沈灼同样也吃不消。回到家里换下骑马服时,兰草看着沈灼大腿内侧又红又肿,都磨出血丝,心疼得不行。
“莺儿,你侍候小姐更衣。我去找夫人拿药。”兰草急忙往主院去。
“小姐,怎么伤成这样了。是马鞍太硬了吗?要不换一个。。。。。。”莺儿也吓到了。
“没事儿,是我太久没骑马,以后多骑骑就好了。”沈灼虽然痛得直嘘气,但脸上却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