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碰孟昭棠一根手指,可她还是怕。
情浓之时,榻上之言,岂能尽信?!六年前,他伤心欲绝抱着她,跟她保证绝不会娶孟昭棠,结果呢?这是她与谦哥儿入府第一晚,她知道裴洛白一定回来的,她卸了妆容,净了面,一袭素色长裙,长发及腰,一点装饰都没有。
裴洛白来的时候,谦哥儿已经睡了。
江临月递了杯热茶给他,却低低的垂着眸子,不肯抬眼看他。
“月儿,你怎么了?”裴洛白随手把茶放在桌上,伸手拽住她,顺势把她拥入怀中,只见她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眼中氤氲着水气,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叫他心尖一颤。
“没,没什么!”江临月柔柔一笑,似怕他发现,她眼中氤氲σw。zλ。着水气,几乎立刻别过头去,一口吴侬软语,温柔小意,“显哥哥,我看到了,孟姑娘当真是个极好的人,对谦哥儿也好的没话说。”
她的头越垂越低,声音也越发细软,“她,她是无辜的,今晚你理应去她房中,补上当年欠她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怪显哥哥。”
裴洛白,表字一个显,私下里,江临月惯常这样称呼他。
裴洛白紧紧抱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微有些动摇的心,顿时变得坚若磐石,“月儿,你怎么能这么好呢!叫我如何不爱?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绝不会食言,我说了不会碰孟昭棠一根手指头,哪怕她在我面前衣衫尽褪,我也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显哥哥,我不怪你,真的……”江临月心头闪过一丝暗喜,她缓缓抬头,泪眼模糊深情凝视着裴洛白,真是温柔大度的很。
“月儿……”裴洛白呢喃一声,低头封住她的唇瓣,两个人温柔缱绻,满室脉脉温情。
全然忘了这是在老夫人的松寿堂。
直到外面响起一阵不合时宜的轻咳声,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