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摇头,“宁王咬死了不认识孙义山,江兄,你现在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没有告诉我?我总觉得你最近有些怪。”
江谨言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没有。”
沈毅皱皱眉头,“可能我多虑了,大牢那边什么情况?”
江谨言意味不明的说道,“最早今天傍晚,最晚明天早上,就会知道了。”
沈毅:“。。。。。。”
这么神么?
——
宁王府
宁王看着地牢里已经人去楼空,双手狠狠地握成拳头。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新管家跟在他身后,“王爷,您别气坏了身子。”
“听说人跑了?”威宁侯从地牢出口走进来,站在了宁王身后,“这点小事都不能妥善解决?”
宁王忽然转过身,“舅舅,这是在怪我吗?”
威宁侯没有说是,也没有说否,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但是如今这么笑容落在宁王的眼中,就多了一分讽刺的味道。
宁王一步一步的逼近威宁候,“舅舅,我且问你,我从未与那孙义山见过面,他为何在大理寺将我吐了出来?”
威宁候想到江谨言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就重复了一遍,“去到那种地方的人,恨不得将自己祖宗十八辈的渊源都攀扯出来,他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亲外甥,有这层关系,他可能会觉得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这不是也没怎么着你吗?”
宁王压下心中的不悦,“那你昨日为什么让我去大理寺?”
威宁侯一愣,“这件事情我正要问你的,我昨天明明差人来告诉你,让你今天一整日不要出门,我还想过来问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私自跑去了大理寺?”
宁王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