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张令牌,“这不就是你们家的令牌吗?我记得曹骏可是在我面前亲口说过,曹家人,人在令牌在。”
威宁侯一把抢过去,“不。。。。。。不可能。。。。。。来人!”
“侯爷。”
“速速去查刁二的下落,查到以后带到府里,等本侯回去。”
威宁侯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戏。
可宁王也不能确定,“舅舅是什么意思?是说有人偷了你们家的令牌假装你们家的人来向我报信吗?”
威宁候目光凝重,“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相信我?”
宁王目光炯炯,“舅舅,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只是张顺说,你有绸缪我不曾参与的事情,是么?”
威宁侯皱眉,“一个奸细的话,你也封为圭臬?”
宁王摇头,“我也是不想相信的,可是后来我想了想,当年,你把墨武侯夫妻包括墨小姐的头颅都带了回来,可是唯独没见那个孩子。。。。。。”
威宁侯盯着宁王。
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把那个孩子藏起来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才是同我有血缘关系的皇子,我为什么要去帮一个没有任何关系,还被我灭了全家的人?”
舅甥俩之间波诡云谲一触即发。
四目相对,电光石火,谁也不肯退步。
一炷香后,宁王率先服软了,“舅父,我最近心情不太好,你也知道先是被父皇禁了足,又是在自己的府里找出了奸细,哪里有做的不多的地方,还请舅父多多见谅,我会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等到禁足期一过我会重新赢得父皇的喜爱。”
威宁侯上前拍了拍宁王的肩膀。
舅甥俩看着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等到威宁侯离开。
宁王禀退了所有人。
他到底该不该继续相信威宁侯?
从他禁足开始,他就觉得,他的能力好像小了许多,很多事情不像曾经那样可以运筹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