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脸上刚扬起的笑也收敛了些。
直到一侧眼,看到坐在院子里大桃树下的人,他这才松口气,边跑边喊,声音飘出去老远。
意识到这小孩是来坐旁边的人,关山打开院子门。
蛋子揣着小黑小跑着进了院子。
他是来找尘不染的。
一连几天药馆都没有开门,他又听见其他人私下里说药馆店主身体不太行,觉得实在坐不住,便找酒楼小二问了路,一路找来这里。
来了后发现人没事,甚至还很有活力地在看话本子,他放下心,整个人看上去快活了不少。
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也很稀奇大桃树,他把麻木着一双眼睛的小黑放石桌上,跳起来伸手,想要去够桃树上的缀满桃花的树枝。
尘不染回屋去沏了茶,也暂时放下了话本子,一边慢慢喝茶一边瞅着伸手去够树枝的蛋子。
关山拿着扫帚站在石板路上,觉得这场景平淡中又有什么不不对。
弯腰拾起把杂草,他终于意识到到底是哪里不对。
——石桌边的人看小孩的样子和看他时如出一辙。
关山完全彻底了解了,这个人平时还真真把他当什么低龄孩童看待。
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尘不染看着蛋子玩了半天,一壶茶过半。
玩到日暮时分,蛋子得回家吃饭,在走前顺带被嘱咐说不要与任何人提起这里多了个人的事,他应了,抱着小黑蹦跳着离开。
尘不染在第二日终于久违地去药馆坐了半日。
有他没他街上都一样,有人来又有人离开,偶尔有人走进店里,拿了药便匆匆走了。
下午时候没什么人来,他便关了药馆,和其他老人和之前一样去河边大柳树下下棋。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傍晚时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