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另外个人是怎么喝了这药还能做到面不改色的。
尘不染慢慢翻了页话本子。
有了第一次出门便有第二次,继出门买药后,关山又出去买了饭。
一连两天,大概是因为除了看话本子便是睡觉,没有像此前一样在外边瞎跑瞎动,待到天晴时,尘不染的风寒便好了大半。
几乎已经确认追自己的人已经离开,也已经去过街上,加之脚伤好了不少,关山不再一直待在屋内,逐渐也出门活动,转移到院子里去磨药。
下了雨,院子的灰色石板上沾染了泥沙,看着浑黄一片。躺了两天的人难得支棱了下,拿起已经快结蛛网的扫帚把泥沙扫下。
“……”
关山看着动一下扫帚揉一下老腰的人,沉默了片刻,最终道:“我来罢。”
拿着扫帚的人一边道不好意思一边迅速把扫帚递过。
新的扫地人出现,尘不染光荣下岗,跑到桃花树下的石桌边坐下,坐的时候动作麻溜,又看不出老腰有什么问题。
总之关山接下了扫地的活。
站在院子里往外看去,一侧是青绿树林,另一侧是不断绵延开的无人的田野,远处青山呈墨色,云雾徘徊缭绕。
是个很安静的地方,安静得显得有些空旷。
关山正欲收回视线之时,门口延伸出去的小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原本已经完全舒缓的神经霎时一绷,而后听出脚步声忽轻忽重,看到一个小孩身影自不远处出现,这才意识到跑来的不是他想的人。
从小路跑来的是蛋子,蛋子手上还抱着小黑,跑得气喘吁吁。
他隔着一段距离看向院子,一眼注意到里面的人影,张开嘴巴正打招呼,却陡然察觉站里面的是个陌生人,脚步霎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