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十年,便从躬耕农户发展到如此家大业大,其中必有奇遇。
我和墨白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后动身去按门铃。
出来迎接我们的是身穿一件青灰色长衫的男人,看样子年纪在五十岁上下,气度沉稳,应该就是管家了。
管家一出来便问我们来者何人。
在我自报家门后,管家脸色大变,慌忙动手开门,恭恭敬敬的迎我二人进门。
“二位可算来了,我家夫人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墨白一听这话顿时满脸凄苦。
“还以为这次是跟你到了富贵地界,能吃香的喝辣的,好好放松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你简直就是个行走的事堆,到哪都是事。”
我对墨白一味躲懒的脾性已是了解的清清楚楚,对于他能说出这样怨声载道的话好不意外,却没功夫搭理。
就凭管家说的那些话便能知道,这白家一定是遇到棘手的大事了,十万火急!
管家步履匆匆的带着我们进入主栋别墅。
一进门,女主人便在那等着我们了。
见到我的当时,女主人猛的皱起眉头。
我一看便知她在想什么。
定是在疑惑为何不是二叔亲自前来。
我自然不必将二叔遇难的事告知这些人,只说如今二叔已将天机门门主之位传于我,我来收金蟾也是清理中事。
说话间,我也在审度这家的女主人。
女主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不过有钱人家的女子多半愿意耗费大量银钱在保养上,但从外貌上那你判断,这些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主人面容虽然美丽,但印堂发黑,一缕邪气在她的印堂处飘忽不定。
看来这宅子里确实是不干净。
女主人也是焦虑不已,即便心存疑惑,也不得不信任于我,赶忙在自我介绍后,将家中情况告知。
女人名叫闫悦,八年前嫁到白家,如今家中确实出了大事。
她说自己的丈夫自十天前睡去,便如同植物人一般一睡不起,在当地的医院找了最好的大夫看过,大夫说他此时已和植物人一般无二,可各项检查做下来,也没发现病灶所在。
闫悦一边说一边引着我二人往楼上走。
不用问,必然是去看她已经如植物人一般的老公白谭松。
行走间,闫悦继续告知道,求医无果之后,她也曾将希望寄托在玄学上,请了不少颇有些名气的“仙人”来家查看,可都是一些欺世盗名之辈,来了之后只会说一些囫囵话,说什么家中有邪祟作怪,请神做法的。
然而最终都是忽悠了钱人就跑了。
她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我天机门身上。
走到二楼主卧门口,闫悦拿出一只金蟾交给我,并言辞恳切:“还望少门主能救我老公性命,事成之后,必有重金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