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将金蟾接过来揣入怀中。
“重金答谢便是不必了,我天机门极重诺言,既给了你们家信物,必当全力助白家后人避过大祸,还是显看看你老公吧。”
推开门,屋内情形跃入眼帘。
主卧正中摆放着一张极为奢华的大床,大床旁边,则摆放着各种为植物人续命的仪器。
这也就是白家如今家财万贯,不然不等我来,白谭松必已一命呜呼。
走到床前低头一看。
这白谭松的眉宇间也是一团黑气萦绕不散,而且比闫悦眉宇间的黑气要重了许多,再伸手往鼻翼下方叹了探,虽还有气息,却是又短又轻,气若游丝,一个不小心就会断气的样子。
搭上白谭松手腕脉门,脉搏又细又滑,几乎感知不到。
我当即捏了个黄符,手指在黄符尾部轻轻一弹,黄符一抖,眨眼间变的透明。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去”我食指与中指并拢猛朝白谭松眉心点去,透明的黄符乍然变作一道流光猛冲进白谭松印堂之中!
黑气暂时被符咒冲散,我也彻底看了个清楚。
当下大惊。
此人三魂七魄,竟只有一魄还留在灵台之中,而且似乎随时都能飘散!
闫悦一直站在床边紧张的看着我。
见我如触电般抽回手,连忙问我:“少门主,可看出是什么问题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继而对闫悦解释道:“我刚才探查了一下你老公的灵魂,却见他三魂七魄只余一魄尚在,魂不附体,自然只剩下行尸走肉。”
闫悦闻言脸色白了白。
低头咬着嘴唇,眼眶中似有眼泪在打转。
半晌之后才抬头问我:“那少门主可能将我老公的魂魄给找回来?”
我初来乍到,还没完全理清楚头绪,此时也不敢托大。
道了一声尽力之后,猛然将目光锁定闫悦。
闫悦被我紧迫的目光一锁,当即愣住。
我手中再次捏起一张黄符,依旧是方才的口诀,黄符和钻进白谭松印堂一样,也化作一道流光猛的钻进闫悦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