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哭了,骂也骂了,狠话也说了。
她抱着我咬牙切齿地跺脚发誓:“我永远再也不会管他了,我要跟他绝交,渣男!”
但发完誓,该做的事情还得做。
上了车接通了骆安安的电话,冷冷地说:“发个定位给我,站在原地我来接你。”
哎,我摇摇头。
小泗以前还说我,为了顾言之无怨无悔,她跟我还不是一样?
我们开车接了骆安安,她似乎也知道自己再嚣张下去真没人管她了,蔫头耷脑的:“你们要是不管我,我就去死。”
小泗没说话,开始给胡一刀打电话:“杀人如麻的人,今天再杀一个?”
我们把骆安安带去了胡一刀的医院,在车上就跟她说清楚了。
我说:“你虽然没满十八岁,但你是行为能力人了,你应该清楚等会你要做什么。”
“打胎呗!”她轻松的很。
“你丫。”小泗抬手就想抽她,我拉下她的手:“有事说事。”
“你好好说话,你知道我们在极力忍耐自己,如果你再这种态度,我们不可能管你。”
她揉了揉鼻子,哼着:“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行了吧,我要打胎,我想清楚了,我自愿的。”
“你不要再跟江翱沟通一下了吗?”
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胡一刀亲自接待我们,看着我的肚子:“到我们医院来生呗,服务周到医术高明,保证让你生了一次还想再生一次。”
“呸,贫。”我啐他:“她,十七岁,要做人流,可以吗?”
“可以啊,我们这里十四岁的都做过,现在的小姑娘个顶个的随便。”
“你他妈说什么?”骆安安跳起来了,小泗又把她给按下去:“这时候有自尊有什么用,你早干嘛的?”
“脾气还不好。”胡一刀向我伸出手:“她的身份证,等会让她自己签一份手术同意书,满十六岁就行了。”
小泗向骆安安伸出手:“身份证。”
她哼哼唧唧的不肯拿,小泗就翻她的包,翻出了她的身份证。
“张红。”小泗念着身份证上的名字:“卧槽,这么土的名字?”
骆安安抢回去,有点恼羞成怒:“你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