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让她朋友查的骆安安的资料送来了。
她的资料真是够简单的。
母亲林绢,已亡,生前做过很多杂七杂八的工作,大部分都是出卖色相。
父亲不详,自打骆安安出生之后,父亲就没出现过。
没有兄弟姐妹也没什么朋友,年初来到西城做模特,也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江翱,但是好像也没多少交集,她纠缠上了他。
资料就这么简单,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能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骆安安的监护人是没有了,她目前就孤家寡人一个,要不然就生下这个孩子要不然就只能拿掉。
她才十八岁,生了孩子这辈子都完了。
我们坐在我家的花园里,小泗看完资料长叹了一口气:“从小没人管,难怪变成问题少女。”
听她的语气,好像有点同情。
小泗就是看上去凶,其实心地很好很有同情心。
“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不管孩子是不是江翱的,总得解决啊。”我说。
小泗又叹了口气,最近她叹的气比这辈子都多。
“去找江翱。”我把小泗从石凳上拉起来:“问问江翱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如果不留的话还是得尽快做手术,她的月份不小了,再不拿掉只能引产,那个好残忍的,孩子都成型了。”
我现在大着肚子说起这些,我都打了冷战,把手放在肚皮上。
“我不管。”小泗还憋着气。
“那我去找江翱,你在这里等着。”
我刚刚迈步,小泗就过来了拉着我的手:“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孕妇一个人跑来跑去?”
哎,小泗的心软的和她的嘴硬的,就是成反比。
我们去了江氏,这个时候他在办公室。
我们同事去找他的情况不多,秘书有点意外,忙不迭地去通报。
小泗拨开秘书就推门进去了:“江翱!”
他的办公室里有不少人,估计在开小会。
我们进来了,江翱就让他们出去了。
他肯定知道我们为什么来,特别是小泗气势汹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