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听明白了,江翱醒了。
这事闹的,我们刚回来他就醒了。
“那那那。”我有点语无伦次:“我再买张机票飞回去看看。”
“我去吧。”顾言之说:“车在那边等着了,你回去吧!”
“可是你刚回来。”我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能让你总是奔波。”
“不要紧,江翱也是我朋友。”
他跟我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去买最近的航班。”
“顾言之。”人家已经转身,我还是喊住了他。
他又转过来看着我:“嗯?”
“是这样。”我吞吞吐吐哼哼唧唧:“你虽然帮了我很多,但是你要明白,无论你做再多我都不会因此改变我的想法,所以如果你只是想取悦我,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他深深地看着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他刚才那个表情,无处不在透露出一个信息,我很小家子气。
是啊,我就是很小家子气,我事先跟他说明白了,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回心转意。
我回到家,刚刚放下行李还没来得及洗一洗,小泗知道我回来了就跑来找我。
她垂头丧气如丧考妣:“小泗,我没脸见江伯伯了啦。”
“那就别见,反正你们见面的次数也不多。”
“筱棠!”她跺着脚跟我喊:“这次糗大了。”
她喊的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说:“我要先洗个澡,你随意。”
“对了,跟你说一件事。”她拉住我的袖子。
“什么事?”
“温采音在狱中自杀了!”
这真是一个劲爆的新闻,我吓了一跳:“她死了?”
“怎么会?她撞墙把自己脑袋撞了个包,然后晕倒了被送到医院去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脑袋顶上的包。
我和温采音的命运,好像冥冥之中总是在胶着着。
她撞墙,我的脑袋也撞了一个包,真是够倒霉的。
“你摸脑袋干嘛?”小泗好奇地看着我:“脑袋怎么了,我看看。”
“滚一边去。”我给顾言之打电话,我觉得必须要告诉他。
他接通了,说:“到家了?我已经买到了两个小时后的航班。”
“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