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筱棠,顾言之那个男人不值得,他太妈渣了。”小泗在我面前坐下来。
我看着她的眼睛:“还记得起初山的那个环山过山车吗?”
她莫名的:“什么?”
“过山车。”
“干嘛提到过山车,你的思维太跳跃了,过山车怎么了?”
她已经忘掉了,只有江翱把她随便说的一句话当做正儿八经的事情在做。
她看出来我没精神,没再呱噪了。
我怏怏地在床上躺着,过了会有催乳师过来教我按摩的手法,上次大哭了一场,把我的奶水彻底憋了回去。
我不喜欢别人帮我按摩,催乳师只能教我手法。
我怎么都学不会,觉得那个姿势像是把自己当作奶牛那么挤奶。
小泗在一旁观赏,纳闷地问催乳师:“为什么她哭一哭,奶水会回去呢?”
“奶水的多少会受情绪的影响,如果她持续情绪低落,就没有奶水了。”
我情绪没办法高涨起来,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
小泗忧愁地看着我,看着看着忽然又骂街:“对了,江翱那厮好像自从你生了就没出现过,他也太无情了吧,我打电话给他。”
我来不及制止她,她已经打电话了。
过了好一会,她很生气地嘟囔着挂掉电话:“气人不,电话是通的,但他就是不接,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谁是故意的?”我问她。
“江翱啊。”
“江翱是谁?”
“筱棠,你怎么了?”小泗惊恐地摸我的额头:“什么江翱是谁,江翱啊,你该不会是被顾言之气糊涂了吧?”
“小泗,如果世界上压根没有江翱这个人呢?我不认识江翱是谁,你也不知道他是谁。”
“你在说什么啊,筱棠。”小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哪儿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