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等孩子学写字了,他们才不管意头好不好,首先这么多笔画都得哭晕过去。
小泗偷偷吐槽说拗口,顾妈妈说起个好叫一点的小名,要不就叫大宝二宝。
小泗说:“这个太普通了,不如叫大毛二毛。”
“你这个太随便了,不如叫大双小双?”
“十个双胞胎九个都这么叫。”
她们僵持不下,我想了想,生他们的那天吃了包子和面条,就提议不如一个叫包子,一个叫面条。
小泗看着我:“你还记得我家那四条狗吗,锅碗瓢盆,都是你起的名字。”
小名起的越随便孩子越好养,我不喜欢给孩子起英文名,我觉得包子面条很亲切又顺口。
不管她们,反正我就叫他们包子面条。
孩子生下的第三天,顾妈终于打通了顾言之的电话,顾妈妈很生气,在我面前还在努力克制。
“顾言之,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筱棠和孩子差点死在温采音的手里?”
顾妈又夸张了,温采音还没那种本事能够要我的命。
过了一会顾妈把电话给我,说:“他要跟你说话,筱棠,你就狠狠地骂他,不要留情。”
我接过电话,顾言之的声音已经完全哑掉,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心就顿时掉进了谷底。
我侧过身子脸朝着墙壁,顾妈妈便走出去了。
我颤抖着声音问:“江翱怎么了?他不好吗?”
“不太好。”
我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机械地问:“怎么个不好?”
“他产生了排异,麻药的效果刚过他就陷入了昏迷。”
“一直都没醒过?”
“也许。”顾言之的鼻音浓重:“永远都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