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红花油过敏。”我信口胡说。
“以前没听说你对红花油过敏。”
我用纸巾擦嘴,喘匀了气转过身看着他:“别装作对我很了解的样子。”
我从他身边走过去,吐的我脚底发软,走路更加踉跄,步履蹒跚。
地上铺着地毯,太柔软了,我反而没走稳,趔趄了一下整个人就向前扑去。
顾言之眼明手快地把我给扶住了,我趴在他的胸口,这一幕太刻意了,刻意的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我试图从他怀里直起身,顾言之还是挺绅士的,他扶着我的肩膀问我:“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我是装的,估计扑进你怀里。”我咬着牙站稳了,站直的时候,膝盖更是疼的钻心。
红花油的味道太难闻,我用湿纸巾擦掉了,顾言之看着我:“你这样好的会很慢。”
“以后远离温采音,我自然长命百岁。”
我话音未落,温采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言之,我来看看筱棠怎么样了。”
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什么来看看我怎么样了,她是来盯梢的,生怕我和顾言之有多亲密。
我笑了,笑的差点没把自己呛着。
“曾经做小三的人,现在反而来防着她挖掉了墙角的那个人。”
顾言之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因为我说的难听。
我和温采音之间总有一个在扮演小三或者抢夺者的角色,不过现在我不是那么想了,我对顾言之,已经死心了。
我扶着墙壁从温采音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对她说了一句话:“温采音,我对你的男人没兴趣,但现在在顾家,你还是个外人。”
温采音肯定气坏了,因为我说到了她的心里。
就算顾言之喜欢她有什么用?她想进顾家,首先老太太那关就过不去。
老太太的寿宴在晚上六点二十八分准时开席,时间是顾妈妈定的,说这个时间特别好,多福多寿。
顾妈妈很信这个,比如我和顾言之的婚礼的开始时间也是有零有整的。
顾妈妈也挺喜欢我,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她觉得我旺他们顾家,也旺夫。
她总是笑眯眯地打量着我说:“瞧筱棠的长相,真有福气,耳垂这么大,我们家言之自从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
可能是巧了吧,还真是这样。
她也不太喜欢温采音的,有一次我听到顾妈妈和奶奶说温采音的长相面无四两肉,一看就是薄情克夫之人。
她们讲的我都相信面相了,有时候看温采音的长相,的确是蛮刻薄的,但又有什么用呢,哪怕温采音是夜叉转世,只要顾言之喜欢,一切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