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不着就滚去客房,烦死了。”
“说的好像你能睡得着一样。”她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坐着:“你帮我打个电话,看看江翱可回家了。”
我用眼白看着她:“你真没意思。”
“别管有意思没意思,快点帮我打一个。”
我经不住她磨我,只好给江翱打去了电话。
他声音听上去很清醒,没喝多。
“傅筱棠?”
“哪儿呢?”
“喝酒。”
“还在那个会所?”
“嗯,没换地儿,怎么了?”
“打算喝到几点?”
“傅筱棠,你怎么了?”
我看向小泗,她在跟我挤眉弄眼,我只能傻笑:“忽然思念你了,打电话问问。”
“还要过一会才回家。”
“回谁的家?”
“傅筱棠。”
“挂了挂了。”
在江翱翻脸之前我挂掉了电话:“你也听到了,还在喝酒。”
“江翱原来不喝酒。”
“他不是说了嘛,分跟谁喝。”
小泗哀嚎一声把脸埋在枕头里:“我完蛋了。”
“完蛋什么?”
“一般来说,有两种情敌我永远斗不过。”
“什么?”
“一种是死掉的。”
“什么意思?”我把她的脑袋从枕头里拉出来,不然她声音嗡嗡的,我听不太清。
“一个男人如果有个去世的前女友,那个女友会一直在他心里,这个你不知道吗?”
“还有一种呢?”
“跟我不是一个性别的,说明江翱不爱女人啊,我还有什么戏?”
看她这副要死要活的德行,我忍不住骂她:“活该,喜欢一个人都搞不清他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