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他没回答,我也没追问。
就算是夫妻也不需要那么透明,再说我们也不是寻常的夫妻。
“溫采音也去?”
“不去。”
“就这件事?”
“嗯。”
“没事了?”
“没事了。”
就是跟我说明天去外地,不需要这么凝重吧!
吓得我一后背的冷汗,还以为他要跟我离婚呢!
“那我上楼了?”我指了指楼上。
他点头:“嗯。”
我上楼,已经上到二层拐弯的时候,向楼下看了一眼,看到顾言之居然还对我行注目礼。
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一直这样看着我?
我纳闷地回到房间,小泗已经洗完澡了,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筱棠,你的洗发水什么香型的,这么好闻。”
“不知道。”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捧着腮冥思苦想。
“干嘛呢!”她推了我一下。
“顾言之今天好奇怪。”我说。
“有多奇怪?”
“他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话。”
“说来听听。”
“他问我,是不是为了得到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这话什么意思?”小泗蹲在我面前:“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
“我怎么知道?我做什么了?”
“顾言之那种白眼狼,你对他再好,到头来他一句话就能把你给否定了,你为他做的任何事,他都会说你是为了得到他。得到他又怎样?他以为自己是唐僧,吃了他的肉就能长生不老?想多了吧他?”
长生不老有什么好?
人生这么辛苦,能让我活到正常的寿命就可以了。
只有那种有大作为的人才想问天再借五百年,像我这种只想得到小情小爱的,不需要长生不老。
我洗了澡趴在床上还在琢磨顾言之的话,小泗则在我身边烙烧饼,贴过来贴过去。
“你睡不着就滚去客房,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