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头坐着发愣,这时,顾言之忽然从卧室外面的客厅里走了进来。
他也在房间里?
他还穿着睡袍,两手插进口袋里走到我的床前。
他弯腰看了看我:“醒了?”
不是明知故问么?
“不然呢?我睁着的不是我的眼睛,是灯泡?”
“还知道怼别人,看来酒已经醒了。”
酒?他提到酒,我才想起昨天晚上我喝了酒。
我吸吸鼻子,怪不得房间里一股酒味。
还好,昨晚他不在,我喝醉的样子他没看见。
他走到窗边把窗户全部打开,冷风吹进来,我更清醒了一点。
我一边下床一边对他说:“希望没打扰你。”
“不会。”他倒是客气的很,走进衣帽间换衣服之前又说:“只是,你好像打扰到了蒋医生。”
我看着拉上的衣帽间的门发愣。
什么意思?
头疼死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洗漱了下楼去喝粥,花姐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我摸摸我的脸:“刚才我抹的润肤露没抹匀吗?”
“不是。”花姐摇摇头:“少奶奶,我去给你盛点白粥,要什么小菜?我自己泡的腌萝卜行吗?”
“行。”
我坐下来喝粥,粥不是很烫了,熬的很粘稠,喝起来很舒服。
顾言之也很快下楼吃早饭,他坐在我的对面。
他喝黑咖啡吃三明治,我们总是吃不到一块去。
我看到餐厅的角落里还放着好几个空酒瓶,花姐见我看到了急忙说:“我见这几个酒瓶子怪好看的,就想洗一洗当作花瓶种点花。”
我跟她笑笑,继续喝粥。
顾言之吃的很快,他喝完咖啡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起身的时候问我:“我去言棠,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