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傲娇地哼了一声。
“我在车上等你。”他先走出餐厅去了,我慢慢喝粥。
为什么这么傲娇,因为我在生他的气。
从昨天下午我签过字的那一刻起,我的言棠就不纯粹了,多出了一个溫采音。
我这个气要生好久,估计一时半会过不去了。
吃完早餐我走出门,上了顾言之停在花园门外的车。
他亲自开车,我坐在后座。
还是有点头疼,见鬼了的小泗,说什么好酒喝再多不会头疼,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把窗户开着,风吹进来还挺舒服的。
顾言之开车的时候脊背挺的很直,我从后视镜里只能看到他的上半张脸。
不论怎么看,他的脸都无懈可击。
我就是看脸才落得如此田地,真是肤浅。
我靠在车窗上玩手机,小泗发微信来:“你还好吗?”
“为什么不好?十八个小时不到我就是一条好汉。”
“顾言之没对你怎么样嘛?”
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看顾言之的后脑勺,打字问她:“顾言之干嘛要对我怎样?”
“你不会忘掉了吧?”小泗发了语音,我戴上耳机听,她的声音高八度。
“什么?”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一瓶多啤酒你就断片?傅筱棠你喝酒也太短板了吧?”
现在我不想跟她探讨我喝酒是不是很烂,我想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了,为什么顾言之要对我怎样。
“到底什么事?我该不会是喝多了,把顾言之珍爱的那幅画给弄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