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一边开车一边摇头叹息“啧啧啧,为爱痴狂这是何必呢?”
她明明也有份出这个主意,现在却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斜眼看她:“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
“谁呀?”
“你少装蒜了,江翱。”我一提这个名字小泗就怂了。
她舔舔嘴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我可没你这么疯狂。我怀疑呀就算顾言之问你要命你也会给他。”
“那我看他也来要命来做什么,如果救他自己的话。”我想都没想:“那没问题,但如果是救温采音的话,我才不会给他。”
“啧啧啧,你真是没救了。”她又在叹息。
她送我回家,我家里的房间的灯是亮着的,顾言之已经回来了。
小泗说:“那我就不送你进去了,看到他我就烦。”
我跳下车,她又喊住我:“这个你忘了。”
她把装着转让协议的牛皮纸袋递给我,我接过来。
“狠狠砸在顾言之脸上,跟他说老娘还没死呢!”
“人家转让的是他自己的股份。”
“那你是合伙人啊。”
我进了家门,花姐还在等我,她熬了燕窝粥,放在炖盅里面还是热的。
她一边帮我拿拖鞋换一边说:“少爷今天回来的早,回来的时候还问我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哦。”我谢过花姐。
她又悄咪咪地跟我说:“少爷今天一回来就进房间了,没有去温小姐那。”
我知道花姐是好意,但是听她这么说,怎么有一点我和温采音是大房二房,感觉我们都在自己的厢房里面苦苦等待着顾言之这个地主老财来临幸我们。
我上楼的时候顾言之下楼,他手里端着一只牛奶杯。
看到他,我手里捏着的牛皮纸袋攥得更紧了。
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一下,问我:“吃了?”
我说:“是啊。”
“吃了什么?”
我忽然心虚:“就在小泗的咖啡馆里面随便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