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傅家和顾家也算是旗鼓相当的,顾家的财团有多庞大,我们傅家也丝毫不输。
但顾言之除了钱,其他的什么都给不了我。
律师讲解完了,顾言之递给我一支笔,我看着他捏着精致的钢笔的手指,婚戒已经摘下来了。
“傅筱棠。”他催促我,我接了过来。
中午明明吃了饭,但胃却疼的厉害,好像有块红色的烙铁在我的胃里烧着。
我捂住了胃,没人发现我不舒服,律师见我不动笔还继续晓之以情:“傅小姐,签字吧,顾先生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了。”
我的胃痛的直不起身,用胳膊肘撑起身体,努力看了顾言之一眼。
他眼中没有任何温度,就好像我只是他一个合作伙伴,现在到了解除合约的时候了,他在勉强保持着耐心等着我签字。
我握着笔在乙方上刚刚写了一个傅字,胃痛的有一个东西往上顶,我张开嘴,忽然一口腥甜的温暖的血就从嘴巴里喷出去了。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血流在我的衣服上,还有一滴溅在顾言之米色的高领毛衣上,就好像是一颗红颜色宝石镶在他的衣服上。
我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但眼前一黑,我从椅子上栽了下去。
其实我的意识是很清醒的,只是胃痛的快要炸掉。
顾言之把我抱起来了奔出办公室,送我去了医院。
我听到他简短地跟医生说:“她吐血了。”
医生问:“她有什么病?”
“好像她的胃不太好。”
我被送进了急诊室,一堆人围着我,接着我做了一个又一个检查。
ct,造影,b超,我被护士推着从一个检查室到另一个检查室。
我爸妈来了,傅筱安来了,傅泳泗也来了。
所有的检查做完,我被送进了病房,听说我的B超结果不太好,在胃里发现了一块阴影,刚才就是那个肿块的毛细血管破裂,导致我吐血。
我妈在病房门口小声饮泣不敢太大声,我爸在和院长说话。
傅泳泗去偷听了回来告诉我:“要做个手术,把那个肿块切除了做活体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