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和鹿艺可勾搭,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次次都要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
怪恶心人的。
看着鹿羽恩被气走,鹿艺可暗自高兴。
跟她斗?鹿羽恩她斗得赢吗?
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傅廷川,媚笑着上前:“傅少,您看姐姐,嫁人了脾气还这么大,我从小就被她欺负。”
傅廷川俯视着她,眼神讥讽。
她被鹿羽恩欺负?
上次在鹿家,他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被他笑的心慌,鹿艺可在傅廷川脚边半蹲下来,头小心翼翼地枕在他腿上,试图勾引他。
那次下药之后,她并没能够得逞,可不知道为何,傅廷川也没有赶她走。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坚信,只要她不遗余力地勾引,没有男人能逃脱她的手掌心。
见傅廷川不搭理她,鹿艺可亲昵地蹭了蹭,壮着胆子开始说起鹿羽恩的坏话:“傅少你别看我姐姐平时一副乖巧模样,其实背地里,她经常和我说后悔嫁给傅少您这么一个残废。”
才说完,周围的温度骤降,把她冻得一个趔趄。
鹿艺可害怕的同时也开始兴奋起来,风险与机遇共存,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看出来了,想要拿下傅廷川,还得从鹿羽恩身上下手。
只有涉及到鹿羽恩,傅廷川的情绪才会起波动。
鹿艺可嫉妒又不甘,傅廷川这样的人物竟然会在意鹿羽恩,明明当初傅家要娶的是她鹿艺可!
“她真这么说?”
傅廷川的声音冷得像冰,鹿艺可生怕在脸上露出端倪,故意低头遮掩,语气依赖。
“我可不敢骗傅少,这话千真万确,她嫁给你就是为了钱。”
鹿艺可扬起小脸,痴迷地盯着傅廷川:“可我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傅少您,还求傅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在您身边伺候您。”
“而且,我比姐姐更拿得出手,您的康复庆典,如果是我在您身侧,会更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