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走啊,咱们姐妹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就连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鹿艺可一把拉住她,语气楚楚可怜,可面上的得意和嘲讽就没下去过。
她特意走近鹿羽恩,确认自己离门的位置足够远,这才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到的音量挑衅:“鹿羽恩,你也看见了,傅少很喜欢我这具身体,你凭什么跟我争?就凭你这张让人作呕的脸吗?”
鹿艺可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挑衅,鹿羽恩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忽然扯了扯嘴角,像是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
“争?我为什么要争?不要以为你跟傅廷川睡了,就是傅太太了,只要老太太活着,我就永远是傅太太,你忘了吗?我的八字还是你和你妈亲手递到老太太手里的。”
鹿羽恩满意地看着鹿艺可一寸寸白下去的脸色,笑容更盛:“还得多谢我的好妹妹,亲自将傅太太的身份拱手相让。”
她这一句话直接踩了鹿艺可的痛脚,瞬间让她炸了毛。
“你!”
鹿羽恩危险地盯着鹿艺可,脸上蒙了一层戾气。
怎么,还想动手吗?
刚好她今天心情不好,不介意陪她操练上两把。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开了,傅廷川从里边出来。
鹿艺可当即变脸,楚楚可怜地凑上去:“傅少,姐姐今天吃了枪药吗?莫名其妙就跟人家发脾气,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鹿羽恩抱胸退后了两步,凉飕飕地盯着这两个人在她面前打情骂俏。
“傅少还真是饥不择食,这货色都能吃得下?”
鹿艺可身子僵住,脸上表情龟裂,恨不得当场将鹿羽恩那张嘴给活撕了。
可碍于傅廷川在场,她不敢造次,只能含着眼泪站在一边委委屈屈。
“我这可都是按照你的剧本走的。”傅廷川瘫着一张脸,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人是她安排的,药是她给他下的,她不就是想用鹿艺可拴住他?不就是为了不离婚?
现在她在他面前装什么无辜?
他可是在配合她!
鹿羽恩眼睛蒙上一层阴狠的躁郁,心烦意乱,转身就走。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