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没鬼,你爱信不信。”温柔功起不了什么作用就不用了。反正程姨晕倒在我房里的事现在在怀安的心里成了一个悬案。
他怎么逼我,我都不会说的。
一个将死的女人把她一生最大的秘密说给我听,不是让我广而告知的,更何况婆婆也让我发了毒誓,这些人无形之中将我包围了起来。
“既然你想选择面壁,那我也就不怜花惜玉了。”话落,他转身上床,大手拉起被子的时候,突然一个回眸,盯着我说道:“我的眼睛时刻在注视着你。”
“明白。”我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事事不顺,就是因为我听了秘密,所以对我的惩罚吗?
怀安睡了,拉着被子,侧在一边睡了。
而我,站了不久之后,哈欠一直打着,实在是太困了,困得我都快怀疑人生了。实在撑不住后,我缓缓地靠近怀安,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背,叫道:“易先生?怀安?亲爱的?”
都没反应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原本是想回房的,可一想到程姨还在,那个阴豪可能在照顾她,我就没打算回去。
我又打了一个吹欠,泪水一直狂流着,我实在受不了了,蹑手蹑脚地爬上怀安的床,然后轻轻地扯了扯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肚皮上。
我缩着身子,想着自己好好的大床竟然不能躺,现在可怜地缩在一个角落里,看起来是多么的凄凉。
突然,我的腰被人一摁,整个人往怀安背靠了过去,我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温暖的怀抱之中。
“你还没睡?”我背对着他惊问着。
“睡了。”怀安睁眼说着瞎话。
“还能再胡扯一些?”我的后背暖暖得,怀安的身上很烫,他将温度传到我的身上,让人无比地暧心。
话落,我以为怀安会再说几句,可我却听到了他深而沉的呼吸声。
怎么会睡得这么快?刚刚明明还说着话,现在就睡着了?
我不敢乱动,怕惊醒他,因为太困了,我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怀安已经离开了,外头的阳光照了进来,在提醒着我已经睡过头了。
我揉了揉眼睛,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刚准备离开,看到床头放着一张纸,我拿起一看。
“昨天你打呼噜了,惊天动地。”
我打呼噜了?我生无可恋地看着他那四个字的形容词,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的呼噜声得有多响才能配得上这四个字。
我将怀安留得纸揉成团直接给扔了,打开房门,准备去自己的房间里洗漱一下,刚进去就与出来的阴豪撞了个正着。
他沉着脸,并没有以前的那种笑容,我知道他是因为程姨的病情担心着。
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阴豪,因为有些事情不说其实更好,说破了只会让彼此更加尴尬而已。
我进房的时候,程姨不好意思地挥着手让我过去一下。
我缓慢地靠近她,阳光的明亮将她的气色哄然得有些好看,不像昨晚那么阴沉,她轻声说道:“莫澜,不好意思,昨天占了你的床,害你……”
“别这么说,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客套地回应着,做为晚辈,让一下床而已,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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