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菱也得了一条红绳,绳结处吊着一朵银菱花,有指甲盖大小,边角圆润不会割伤手指。
“我知道劝不住你,也想劝但明白不能劝,很多事都需要我们亲自去经历,见的多了,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只盯着一个小小的点看。”徐元伸出长臂揽着矮一个头的阮妙菱,虽然中间拦着一道窗,彼此的心却是紧贴的。
“……都会好的!”
星夜撤去,灿灿霞光推开薄雾升上东天。
仇大千身后跟着一老一少。
王府的阿岚婆子见了露出异色:“仇大,这两位是什么人?”王府是尊贵的地方,可不能什么牛鬼蛇神都往里请。
仇大千一向不理会她们,正色道:“王爷要见什么人,还要和你通报?”
这阵子王府里的小厮老仆莫名其妙都病了,按规矩,病了的下人是不能再伺候主子的,免得过病给主子,一般都要挪出府,只去庄子和发卖两条路。
阿岚婆子朝着三人远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停了一会儿,悄声追在后面。
“乐乐,来给王爷磕头。”
承平王摆手:“孩子还小,平常又不兴这个,就免了。”
陈良玉作罢,撩开袍子跪下。
孩子不用跪,他无论如何是要跪的。
“旧臣陈良玉拜见王爷。”
“好,好,太好了!”承平王亲自扶起陈良玉,打量已经须发皆白的太子幕僚,不禁红了眼睛。
“父亲若看见您如斯潦倒,不知该多心痛。”
承平王亲自奉茶,陈良玉难过且忐忑受了。
仇大千抱着乐乐去院子里玩耍,同时盯着凑近这里的‘猫猫狗狗’。
“先生这些年遭遇的事情,姐姐已经同我说过了,若是先生不嫌本王愚钝,还请您从旁指点一二。”
陈良玉正襟危坐:“王爷严重了,太子的冤这些年一直埋在臣心里,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只要王爷不嫌弃臣年老,臣愿鞠躬尽瘁,替王爷鞍前马后!”
他始终要回到皇城之下,不仅仅为了太子,更是为自己争一口气,他不信这一次斗不过李重山!
……
古仁回京述完职,差不多要回汝阳了。
黄霸扛着一个长形锦盒过来,在厅中深深一揖。
“将军,属下来给您送行!”
对面丢过来一直长靴,黄霸侧身躲过,就听见豪宕的嗓音扑面而来:“不是我要回去,你还舍不得来看我一眼!”
黄霸憨憨一笑,将军这是打趣他呢。
“抱啥好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