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人方才吩咐小的直接送您回书社,街上百姓闹着替沈岸伸冤乱的很,恐伤及公子。”
李博章点头,看向徐元,“左右咱们饭也吃过了,一会儿他们不见咱们回去自会散的。”
徐元依言相随。
走到前院,远远瞧见一个全身裹着黑斗篷的人从正门进来,由管事亲自在前面带路。
李博章问道:“那是何人?”
仆从道:“小的第一次见这样的人进府,许是大人的要客。”
一般要客都不会轻易露面,而且大人招待过的要客多数都是这样打扮,但此人和之前来过的又有所不同,仆从摸不清主人的想法,故而隐去不讲。
徐元看着那黑影走向李重山的书房,门很快紧闭。
白日黑衣,必有蹊跷。
偏生朗朗青天,李重山不怕别人非议,或者无人敢有非议。
“徐兄请!”李博章抬手。
徐元收回目光,与李博章并肩离开李府。
……
“这金亭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讲!”问儿看着香巧寄来的信,啧啧不已。
小姐又不在意徐木头在书社伙食好不好,还些什么晨起看雪,日落赏霞,他当去京城游玩不读书不考功名?
阮妙菱任由问儿在一旁叽叽咕咕,拿起香巧所写。
徐元已经和李重山之子、陈不候之子见过面了,时常出门应该是去打听消息,毕竟此去他不仅是考试。
他上辈子就考过一次,应试肯定不会紧张,加上离开平阳前她在旁督促,背书做题花了不少工夫,以他的能力没有问题。
这时,守门的在外头道:“小姐,通会书坊的白公子差人来说,秦家那边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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