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看画这样简单,娘肯定也在信中提了不少,爹爹都一一记在心里从没有忘记。
阮妙菱接过画,非常爱惜的抚摸着画像。
“多谢秦大哥把这些送给我。”
仁叔带回来的遗物里,根本找不到类似于这些的卷轴,也许是爹爹贴身带着,画便跟随他一起消失了。
她能以另一种形式跟在爹爹身边,也不错。
“还有一物,”秦阶从袖中取出一只深红的糖葫芦,“也是送给妙菱师妹的。”
阮妙菱已经很久没吃过很甜的东西了,身体对甜物也没有太大反应。
但因为是秦阶的一片心意,便让问儿收下。
问儿知晓小姐最近不大爱吃甜食,但难保哪日忽然想吃了,便将糖葫芦插到短颈青瓷瓶里,当作摆设瞧着也好看。
秦阶坐了一会儿,见阮妙菱一门心思都在画上,便起身告辞。
“妙菱师妹若是遇到麻烦,派人到秦宅通知一声,我一定出手相助。”
出了古家宅子,等在外头的初五看秦阶怀里抱着小丸子,心不在焉的模样。
“大人,三小姐可吃了糖葫芦?”
秦阶摇头:“她应该是忘了。”
初五道:“许是被大人送去的画迷住了,一时间没有想起。那日长明先生不是说过,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嘛,大人您要坚持住!”
……
秦阶离开后,过了一个时辰,守门的得到消息急忙进来禀报。
“小姐,兔月姑娘今日不能过来了,说是乐乐染上了风寒需要人在身边照顾着。”
乐乐年纪小,染上风寒是大事,马虎不得。
阮妙菱吩咐婆子准备马车,又让问儿挑件厚实的漳绒斗篷,再叫黄珏立即去巷尾的药铺把坐馆的老大夫请来。
收拾停妥,一行人坐马车的、坐轿子的凑了一堆,也不管这阵势如何浩荡,匆匆忙忙赶往兔月所在的庄子。
“那是哪家的小姐出门游玩,竟还带了随行的大夫?”
“是三春医馆坐馆的老大夫,他的轿子我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