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儿扇扇鼻,声嘟囔:“这些人是来比美的吧?”
离她们最近的为首的年轻人忽然侧首看过来,问儿一惊急忙闪到阮妙菱身后,兔月糊里糊涂站到了她的位置上,双唇间还咬着一颗亮晶晶的糖葫芦,看到年轻人的一瞬双目睁大,两瓣唇微张糖葫芦掉在手中的帕子上。
“哇,公子真好看!”
阮妙菱闻言转头,视线正好和年轻人对上,额头饱满,睫毛浓密细长微翘明眸皓齿……好俊俏!
年轻人风流的啪打开折扇在胸前扇了几扇,“哈哈哈,你这姑娘说话倒挺诚实,你们也参加聚玩社的赛会?”
后半句问的是阮妙菱,他说的是参加赛会,而不是比赛。
“是,公子说话带了京畿口音,可是京城人士?”阮妙菱轻描淡写一语带过,转而问起了年轻人。
年轻人摇了摇头,笑得甚是得意,“不才江南人士,今日又多一人说我是京城人士……”他看向自己的随从神情欢愉,“往后我若去混迹京城,前程必定似锦!”
问儿噗嗤笑出声,“京城居不易,没有金刚钻我劝公子您还是别揽那瓷器活儿!”
“听你的口气,难道你家姐是京城人不成?怪不得适才问在不才可是京城人士。”问儿的大实话没惹年轻人生气,反倒和她们攀谈起来。
问儿是个话篓子,阮妙菱担心她越说越多把不住门,只好接过话茬道:“我自住在平阳,听公子说话像京城口音,是因为年幼时在京城住过一阵。”
年轻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两人沉默一阵,年轻人忽然问:“聊了这许久,还不知怎样称呼姐您——”
“我姓阮,家中排行第三。”
阮妙菱对年轻人的身份没多少兴趣,能呼仆使婢而且有资格参加聚玩社举办的赛会的人无非两种,有钱,有权。
“阮三……”年轻人惊讶的喊了一声,其他夹道的人纷纷侧目,被他们夹在中间的百姓不由瞪了年轻人一眼。
年轻人连忙含笑赔礼,待他们收回怒气才低声对阮妙菱道:“原来你就是阮家三姐,幸会幸会!不才姓沈……”
“沈公子幸会。”
上辈子由始至终阮妙菱认识的人里都没有姓沈的,故而沈公子自报家门的时候她只是以礼相待,并没有想要和他深交的意思。
……
聚玩社,比人们想象的大很多,它的所在并非一座亭子亦或是一座一进院子,而是一个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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