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杏暖轻悄悄走到门口,用力打开门:“是谁!”
“夫人咳咳……夫人不要惊慌,我们是过来看病的……”一个男人扶着一个更加瘦弱的女人倚在门旁,看到温杏暖气冲冲的神情急忙开口。
见到如此情形,温杏暖第一时间戴上了自制口罩,又给他们浑身上下用白酒喷洒过,才让他们进了门:“你们先在这里等,记得千万不要乱走!”
她要告诉孩子们先不要出房间,病人已经来到面前,她实在不忍心将他们赶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人竟然多了起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有人听说她会医术,还很厉害,就都朝她这里赶过来了。
温杏暖心中有些不安,加上后进来的人她根本没消过毒,只能将四周的窗户都打开。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如果有人故意插队闹事,恕不奉陪。”她只想加快速度治病。
那些人赶忙排好队,生怕温杏暖一个不开心将他们赶出去,毕竟有人是清楚她相公的厉害的。
温杏暖早已经开始为第一个人看病,没有注意到有一人悄悄离开了队伍。
就在她为第三个病人看病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顾知北和人的争论声,她急忙起身冲了过去:“知北,怎么了!”
她刚跑过去,就发现顾知北被一个人从她的房间中推倒在地,嘴里还不干不净:“小崽子,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给我住手!”温杏暖急忙过去将顾知北扶起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给我滚出来!”
“娘亲,他在偷东西,我亲眼看见的!”顾知北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他都将你房间翻乱了!”
温杏暖十分气愤:“真是好大的胆子,主人还在家里就敢偷东西!”
“他胡说!我只是想找茅厕走错了房间,什么都没偷,哼,你们空口白牙随口污蔑,我爷爷是前知府大人,他虽然犯了错,可是我学问好,又没做错事,该报官的是我!”那人趾高气昂,丝毫没有一点悔意。
顾知北要被气死:“娘亲,你相信我,他就是偷了!”
温杏暖冷哼一声:“原来是前知府的孙子。”
她特意加重了“前”字:“学问好坏与人品高低一点关系都没有!见官就见官,谁怕谁!”
她带着知北就要去报官,却被前来看病的人团团围住,他们神情难看,都不敢看温杏暖:“你不能走。”
温杏暖见状还有什么不清楚,她这是被威胁了。
“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温杏暖瞪大了双眼,“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想你多管闲事而已。”那位前知府的孙子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想想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该惹,你的这儿子,故意污蔑我偷东西,我们要带他去见官,放手。”
“你休想!要见官我们一起去,不要想让我们分开!”温杏暖护着顾知北,十分警惕,“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忽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放任疫病,朝廷赈灾,贪污欠款。”
“是谁多嘴!”有人四处张望,而温杏暖也在找这个人,心中也恍然,原来有人真的在吃人血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