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抬眸看了眼周沫,韩沉继续缝合,动作十分轻盈。
许清漓皱眉,反应性躲闪,他只能停下动作。
一旁端着药品器械托盘的小护士说:“许医生,韩医生是咱们科公认手最轻的大夫,你再受不了,我们科就没人能给你缝针了。”
许清漓红着脸,看了眼韩沉,羞涩地说:“我。。。。。。可以忍。”
“抬头。”韩沉面无表情。
许清漓仰头,眼神斜视,不敢看正前方。
韩沉干净利落地连缝几针。
期间,许清漓隐忍着,轻声说:“疼。。。。。。”
韩沉好像没听到一样,缝完便摘了手套,丢进黄色垃圾桶。
许清漓愣一下,“纱布呢?不贴了?”
韩沉看了眼身旁的护士,吩咐说:“贴个纱布。”
小护士立即上手。
韩沉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许清漓突然问。
“病房。”
韩沉走出会议室,路过周沫,他隐隐丢下一句,“原来见你一次也没那么难。”
周沫一头雾水。
他什么意思?
警察见状,说:“患者情绪激动,动作幅度有点大,正重新打石膏呢。韩医生过去检查一下,我们先看看许医生的情况。”
周沫点头,回头对上许清漓,看了眼许清漓的伤口,周沫问:“于一舟打的?”
“不是,他把花瓶摔在墙上,碎片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