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因为疼偷偷掉眼泪?”邬辞反问道。
苏虞宁说:“这不是我身边没有其他男人,而且你还要上班,总不能时时刻刻打扰你。过两天我打算自己请一个男护工。”
邬辞顿一顿,视线盯着她:“没发现我总来你这边转悠?苏虞宁,麻烦别人你还不如麻烦我。我办公室过来,也就几分钟。再者,请一个男护工听你撒尿你好意思?”
苏虞宁被他说的很不好意思,她本来还以为他觉得这没什么呢。
邬辞做完在手术,几乎没睡觉,刚刚也没有休息多久,很快倒在沙发上继续睡觉去了。
苏虞宁自己倒是看了一会儿手机,才再次入睡。
护士一大早过来的时候,推开门,再次在苏虞宁的病房里面看到邬辞,床上那位还睡着,邬辞已经洗漱完毕,打算去办公室。
见到她,邬辞朝她淡淡颔首。
护士又想起昨天他一只手握住苏虞宁的脚腕,而且给人家擦拭身体,明明亲密,可转头又说跟她没关系。
她其实觉得,苏虞宁跟邬辞或许离在一起也不远了,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女人,没有人会错过。
当天下午谢希跟邬辞奶奶一块过来的时候,护士就猜大概会发生点什么。
尤其邬辞奶奶,满脸笑意的给苏虞宁送了粥。要喂她时,谢希朝护士说:“麻烦你把邬辞叫过来。”
邬辞在看到陈奶奶时,目光微微变了。
陈奶奶笑眯眯的朝邬辞招手道:“你的人,你自己来喂。”
“嗯。”邬辞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接过她手里的碗,坐在了苏虞宁的床边。
苏虞宁觉得他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也难免有些紧张起来。
陈奶奶和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来,道:“宁宁,你这次帮了阿律,奶奶总是要谢谢你的,但奶奶老了,不懂时尚,只能拿一些老旧的东西过来送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她说完话,就把首饰盒给打开了,里面是一条项链,中间有一块不小的深蓝色宝石,只不过做工看上去确实有年代感。
“奶奶给你戴上。”她继续和蔼的笑着,弯腰替苏虞宁戴项链。
苏虞宁莫名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她抬头看了眼邬辞,只见他满脸复杂,情绪显然不算好。
谢希则是站在一旁一脸笑意。
陈奶奶戴完,又仔细的上瞧瞧下瞧瞧,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宁宁这丫头长得就是好看,这项链被她戴着可一点不显老气。阿律,你来说说,是不是很好看?”
邬辞沉默了好一会儿,“嗯”了一声。
谢希笑道:“宁宁,这项链当时周意可是求着要,你奶奶都没送,看来还是你合她老人家的眼缘。”
谢希这句话,几乎是给苏虞宁敲响了警钟。
这项链绝对意义重大,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邬辞,后者这会儿有点走神。
“奶奶,我真的不能要。”苏虞宁说,“这个太贵重了,放我身边也不安全,指不定哪天就被偷了。”
陈奶奶道:“被偷就被偷了,奶奶送给你,那是你值得。”
苏虞宁抿着唇不做声,陈奶奶这个人看似和蔼可亲,其实气场很强,很明显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