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宁看他把外卖包装一一拆开,然后端碗坐在她边上给她喂小粥。
粥太素了,素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邬辞皱眉道:“张嘴。”
苏虞宁说:“我不饿。”
“这些喝完,给你一万块。”他说。
苏虞宁愣了愣,这也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呀,到底是张嘴喝了,这一喝,发现味道倒是还不错,一碗也就很快见底了。
苏虞宁意犹未尽,说:“这是哪一家店的?有点好喝。”
邬辞淡淡道:“我奶奶煮完,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奶奶手艺真好。”苏虞宁由衷夸赞道。
邬辞闻言看了看她,然后弯腰下来,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说:“我尝尝。”
苏虞宁觉得邬辞的吻技,简直炉火纯青。
她想了想,说:“不觉得有细菌吗?”
邬辞被她问的一顿,然后进洗手间漱口去了。
当天晚上他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就缩在一张一米五的沙发上,苏虞宁问他几点回去。
他琢磨了片刻,心不在焉的道,“等你睡着吧。”
只不过苏虞宁半夜醒来,喊护工的时候,邬辞却还在,听到她的声音从沙发上翻了起来,问:“怎么了?”
“想上厕所。”她小声说。
苏虞宁下半身能正常走动,不需要用尿壶,前几次都是护工扶着她去的。护工也是个女人,她没有不习惯,换成邬辞,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苏虞宁也不敢直接坐在医院的马桶上,会悬空一些,邬辞全程给她借力,她羞的不行,邬辞倒全程像是什么也没有在意一样,半点异样都没有。
这样当然是最好的,邬辞要是微微挑眉,她可能会更加不好意思。
等她上完厕所,他又扶着她躺好。
“你怎么还没有走?”
邬辞道:“我走了你这边能方便?”
“我可以找护工。”
“你的护工可兜不住你这体重。”邬辞道,“平常上厕所怎么上的?”
“也这样。”就是自己使的力气得更多,伤口也更痛。
邬辞察觉到她的意思,“就忍着?”
苏虞宁没做声,默认了。
“上完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因为疼偷偷掉眼泪?”邬辞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