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点头,“是啊,你要用办公桌吗,那我去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
容舒说着就要越过他,去书房。
墨承渊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容舒疑惑转头看去。
墨承渊扬起手里的宣纸:“你知道这是幅什么图吗?”
他的态度有点奇怪?容舒点点头,“知道啊——《宴骏河图》。”
“那你知不知道这幅图的来历?”墨承渊接着问。
容舒终于正视了起来,“不是在博物馆被珍藏着吗?”
“那‘它’真正的主人是谁,你知道吗?”墨承渊问。
容舒睁着莫名的眼,“知道啊,”她抬手去指:“那不是写着吗——落山先生!”
她临摹的时候,当然连画家名字也要填进去的。
话说出来后,才发现不对劲。
抬头看向墨承渊,“你问这些做什么?”
“这幅《宴骏河图》,曾经国家内乱的时候,流落至日本——后来被我爷爷的祖父,花高价拍回来的。”墨承渊说道。
容舒微微讶异,倒没想到,这幅画的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渊源?
“那它怎么会在博物馆呢?”容舒问。
“我爷爷无偿捐赠出去的——”墨承渊越过容舒,朝着客厅走去。
他将那幅宣纸随意放在茶几上,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的时候,目光直直盯着容舒。
不知怎么?
容舒被他盯得有点心虚,抱着墨萱萱,拖着墨泽屿来到墨承渊跟前,“既然是花高价买回来的,那为什么要无偿捐赠给博物馆?”
留着自己家收藏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