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收藏古画,在一定的时候,还会增值——远比收藏其他东西,有价值多了。
“捐赠出去,留给世人看,不是更好?”墨承渊说道。
放下水杯,幽幽视线撇过来:“你还没告诉我,你临摹它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还是墨承渊身上微压厚重,顶着他的视线,容舒并不能完全做到泰然处之。
“嗯?”男人语调上扬了一个度。
容舒头皮微微发麻,“——就,就一个朋友想要!”
“赝品?”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起床身姿,靠在沙发上,随意的翘起二郎腿,修长手指,夹起茶几上的纸张。
容舒欲言又止,想要让他动作轻点。
这幅画,她可是画了好几天的——万一损毁,哪里晕染了,白白耗费她的功夫。
“不过功底不错——”墨承渊难得点评一句。
如果不是没有上色,起码以墨承渊的能力,他是无法在这张画上挑出任何错处的。
“也不是不行,博物馆都有造假的——你有没有想过开一个店?”墨承渊认真给她建议。
“开什么店?”容舒随口问了句,她的关注点,显然是在中间一句,“你说,博物馆也有造假的?”
“嗯哼!”
墨承渊漆黑眸子看着手里的画作,他觉得应该把容舒引荐给他爷爷,以他爷爷画痴的性格,见到容舒的画作——不知道会不会演变成她的粉丝?
这样想着,墨承渊拿出自己的手机。
打开拍照功能,将宣纸摆正,准备拍照。
容舒注意力却仍在博物馆身上,“你是怎么知道的?博物馆怎么造假?难道向外展览的东西,都是赝品不成?”
“谁跟你说是真的了?”
定格。
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