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织被梁寂以一个别扭至极的姿势被抗在肩上。
捶打不管用,叫骂被忽视。
主卧的房门开启又关闭。
门合上时巨大的声响让裴织心里一惧。
下一刻,她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床上。
梁寂附身欺压而来,身下一顶冷笑道:“裴织,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炙热与肌肤相蹭,裴织慌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双手钳制在床头,她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眼中水汽迷蒙,梁寂每一次动作,眼泪便不争气地顺着眼角而下,滚烫十分,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觉得越是压制越是汹涌而来。
裴织委屈极了。
小声呜咽被梁寂凶狠地吞入口中,透过窗缝的光亮稀疏,到最后变成全然的黑暗,梁寂终于停下来,给她喂水。
裴织扭过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梁总的水,我喝不起。”
她多卑贱啊,和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还不允许自持身份。
除了解决他的需求时是他的床伴,其他时候连根草都不如。
“梁寂,我什么身份啊,不就是你养的雀儿吗?想要了说上两句好话,嫌烦了一脚踢开,温汀知道做你的夫人得这么卑微吗?”裴织轻笑着摇头,“是我魔怔了,温汀可是你的白月光,梁总又怎么会让她伤心,该是……”
“你又想闹哪样?!”
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柜上,梁寂迫使她与他对视。
裴织眼里的悲伤让他心惊,然后转瞬即逝。
“难道不是你先惹我生气吗!裴织,我警告你很多次,你有哪次记在心里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梁寂强压怒火,按着裴织的手臂青筋暴起,他低头靠近,警告道:“离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