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想要仰天大笑,这会儿却笑不出来,他浑身都痛。
“靳舟墨,你是不是疯了啊,你的温润如玉呢?”
啊,不对,他不该说这种话,从靳舟墨踏入这个地方开始,不就已经疯了么?
靳舟墨的眼里划过戾气,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我现在没心思跟你讨论这个,催眠她,我放你走。”
花宴的脸色都白了,这几天已经被那种酷刑折磨得彻底清醒。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King,自己是花宴,只是一个催眠师罢了。
学得再像,再能以假乱真,终究是东施效颦。
他不是呼风唤雨的King,不是沙特石油掌权人,只是人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那他对池鸢的迷恋算什么?
只是因为想要模仿的更像,只是因为清楚King对池鸢的偏执,所以潜意识里把那份偏执转嫁到自己身上了么?
他把自己催眠了。
作为一个顶尖的催眠师,这代表着高超的技术,但也代表着他的失误,这是重大的忌讳。
所以做这一行,总有人进入疯人院。
“让她爱我,现在!”
靳舟墨的嗓音沙哑,将花宴一丢。
花宴狼狈的摔在地上,一条腿已经被用那种酷刑刮得可以见到白骨。
他现在清醒了,也就只想活着,现在周围的场景明显不对劲儿,若是继续耽误下去,只怕大家都活不了。
而池鸢被绑在地上,因为手上还有绳索,再加上此刻胃疼,脸色煞白。
“靳舟墨,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靳舟墨低头看她,阴沉沉的看着。
他变成这样,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