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这样,都怪谁?
只能怪她了。
是她自己主动出现的。
花宴则来到池鸢的面前,深吸一口气,“好,我催眠她。”
池鸢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任何人。
催眠这种东西,也要当事人本人愿意配合才行。
当初花宴能够催眠池鸢,就是因为池鸢配合了。
但现在,池鸢明显不配合。
靳舟墨的语气很冷,却又带着一丝温和。
“如果你坚持,那你的母亲秦诗也就活不了了。”
池鸢浑身一僵,睁开眼睛。
靳舟墨缓缓蹲身,指腹磨砂着她的唇瓣。
“我本来确实想要亲手杀了你,但我竟然下不去手,池鸢,我怎么会下不去手。。。。。。”
池鸢冷笑了一下。
“靳舟墨,你别恶心我了。”
靳舟墨的手腕还有伤口,那块被他割掉的肉所留下的伤口,他并没有处理。
“你的感情,感动的只有自己,对我来说,全无用处。”
这就是池鸢。
靳舟墨笑了一下,盯着这张脸看。
他演了这么多年的戏,这一刻却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演不下去了。
“池鸢,配合他的催眠,不然我现在就去杀了秦诗。”
池鸢扯唇,脸色淡淡,“好,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