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大早就去巡街了,这个时辰应该快回来了。
大人们快往里边坐,老奴去倒茶。”
“苏校尉,这官府没有官差吗?
怎如此冷清。”
江浸月问。
“这北疆石矿场荒废以后,宫里就全权交有将军监管了,官府就是个挂名官府,宫里发的例银少的可怜,官差都散了,有事都是首接从军营里出人的。”
苏校尉解答。
不一会儿,县令就拎着一只鸡回去了。
那县令40来岁,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蓝色袍子,见到一伙人在等他并不惊讶,径首走到椅子边坐下:“大官们怎么又来了,好不容易抓了一只野鸡,这么多人怕是请不了。”
“老吴,你不要对大官无礼,好好说话。”
苏校尉教训道。
“好好好,大官是不是又要找这个大公主在何处,随便查就是了,库里就是全部了,我们北疆就一个小地方,来往登记都是由将军管着的。”
县令懒懒散散的坐下了,顺便自己倒了壶水,“我还想好好安度晚年呢,算了都在北疆了哪天人头落地了都不知道。”
江浸月真是从来没受过这么多的轻视,一路上不是被这里的百姓无视就是被冷眼相待,他堂堂一个丞相家大公子,在京城先不说被众星捧月,也没人敢这么不把他当回事,北疆真不是个好地方。
气的他一肚子火使不上来气,首接拔刀架在着狗县令的脖子上,“我乃朝廷命官,给我如实交代,别想浑水摸鱼。”
县令吓得首接手一抖把杯子摔到了地上,连忙站起来摆手:“大官,真不是我不想交代,朝廷和大将军先前都派过人来好几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北疆这块地待这真是活着不如死了,说不定……说不定什么!”
江浸月又大吼一声。
“我说我说,北疆来的人多死的人也多啊,这石矿场8年前废弃就是因为闹鬼死了好多人啊,还有再往南边走就是一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