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将军不以为然,用手指沾了两滴刚熬出来的药后嘴角一扬:“哦,本将军只有协查之职,大公子有何高见。”
江浸月向仇付使眼色,仇付却一首假装看不见,让江浸月只好发声:“我与将军有要事相谈,都退下。”
“将军,北疆受您管辖近6年,而大公主被贬至北疆是10年前的事,府衙记载大公主的确安全抵达了,那在您北疆境内的事,恐难逃看管之责吧。”
江浸月尴尬后是不满,这将军好不领情。
“江浸月,你不用威胁我,如果只想指鹿为马,不必特意到北疆找人。
你拿着这个风铃玉佩,府衙的人唯你是从,给你半月期限,也不紧凑,毕竟半月后你再不启程,皇帝也没时间等你了。”
把风铃玉佩给了江浸月后,仇付就离开了,还顺便吩咐了让苏校尉帮忙。
第二日一早,江心己经醒了,江浸月与他嘱咐两句便带上几名随从及苏校尉上马往镇里去了。
“大将军,大公主不就是……”一旁的亲信甘将军疑惑道。
“无碍,知晓此事只有你我,且不说能否找到她,就算找到了江浸月能否带回也是个问题。”
另一边,骑了十几里路到了镇上,北疆与传闻中的荒漠己经大不相同了,有街道有人家,比江浸月想象中要方便许多了,没走几步就是官府了,门口无人看守,只有一个老头在院里喝茶逗鸟。
“大人,到了。”
苏校尉翻身下马,一队人纷纷下马。
一群人踏步进院门的时候,老头依然跟没见着似的,若无旁人逗鸟。
“在下皇帝亲封治粮都尉,求见北疆县令。”
江浸月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
苏校尉憨憨一笑:“这是县令身边的老仆,上年纪了,耳背。”
说完就上前到老仆边上大喊一声:“宫里来的大人物要求见县令,县令在何处。”
这时,老仆才愣过神来,慢吞吞起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