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了可以吗?”
“呜呜呜……”
“宝贝,先停一停……”
“呜呜呜呜……”
柔软的床随着小包子的哭声起起伏伏。
男人的大手,笨拙得不像话,给女儿擦眼泪,重了,给女儿整理一下挂歪了的小肚兜,更歪了,摸摸女儿水嫩嫩的小短腿,不料刚抬起这只不及他一根手指围度的小腿儿,pia的一下,女儿没站稳,摔跤了……
“你、你刚才是推了我吗?”小屁股盾在床上,哭得小胸腔一鼓一鼓的小人儿,睁开水哗哗的受伤大眼睛,小指头指向爸爸。
爸爸举起双手:“sorry,我没有,我摸摸宝贝的腿……”
“那你、刚才就是摸我了?”
沈墨城:“……”
“呜哇!……妈咪说女孩子不可以随便被人摸摸,不可以!呜呜……”
沈墨城此刻……
好想死一死……
皱眉把女儿抱到床中央,男人下床,白色针织衫腰侧隐约渗出血迹,他完全察觉不到身体的痛,因为头疼得要爆炸了……
扭头一瞧,儿子也不过来哄MM,冷不唧唧地瞥老爸一眼。
老神在在地抱起座机电话,研究这个从没见过的古董座机式电话究竟该怎么打,要打个电话给妈咪的。
妈咪说过,醒来看不见她,就给她打电话。
好不容易号码拨出去了,那头电话嘟嘟嘟的声音也响了,可是妈咪不接电话!
雪糕皱起小眉头,依稀听见房间内有熟悉的手机铃声?
循着熟悉的铃声,小雪糕在小置物架上面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包包,妈咪的!
果不其然,手机在里面。
雪糕抱着妈咪的手机,漆黑有神的大眼睛转了转,冷飕飕地转过身看着床边一臂拄腰一手在挠头的高大男人。
沈墨城无比后悔啊。
别墅没有请佣人,谨怀辛辛苦苦帮他把孩子送到这里,他就绝情地赶走了谨怀这个灯泡!
心眼小,怕温谨怀温柔值高更得两个宝贝喜欢。
现在好了,完全对付不了这两个小混蛋。
哭的哭,拆座机电话的拆座机电话,拆完了又去拆漂亮的落地窗帘,拆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