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觉紧张,自己平时多是喝速溶的,没什么手艺的,他这种喝咖啡要加三勺奶的挑剔之人,能喝下去么?
突然对自己没信心。
女人家家的就是纠结,她拿手机查了半天冲咖啡之绝技,查来查去越查越晕。
眼看九点,芳姐在那边使眼色。
安果走进厨房。
芳姐在旁提点,熟知少爷喜好,倾囊相授。
俩人上楼,安果捧着盘子,芳姐停步,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本来没什么,被芳姐弄得,安果跟着莫名其妙的紧张又窘迫起来。
二楼安静,书房的光线配着里头传出的男人低沉干净的嗓音,格外清晰。
他在开视讯会议,安果站在门外听,好像是和南京医院那边的主治医生连线中。
她便等。
一会儿,没声响了,她才敲门。
“进。”
安果进去,烟草气息稍重。
男人俯身站在桌边,一臂撑在桌面,另一手夹着香烟的长指,正翻阅一本很厚的医学参考。
没料到进来的人是她,抬眼一瞥,微微皱眉,动作稍急地把手里的烟掐了。
又抬臂去开窗户。
安果咳了咳,走过去,不禁轻声说他:“怎么这样抽。”
他瞧她,看到了她手里的咖啡,低沉的说了声谢谢,接过后放在桌面,解释:“和人开会,不太注意就烟不离手了。”
她知道应该是这个病案手术难度大,男人需要思考时,通常抽烟就会凶。
“产妇的情况很不好吗?”
温谨怀打开电脑,里面有南京医院那边传过来的最新的病人身体各项数据:“五个宝宝在肚子里发育程度不一样,而且有两个手臂连体,增加了剖腹的难度……”
安果很感兴趣,瞅着电脑,“我能仔细看看嘛?”
他不介意,“坐下看,五胞胎还连体这种病例不多见,你以后要是还想朝着医生方面发展,多看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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