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休带着护卫站在一辆马车下,见了此情此景,心又是一紧。
身边的鹤府暗卫全都拉出了长剑,要护卫主子的样子。
隐休连忙道:“辞归,赶紧将小姐与公子从车上抱下来,要出人命了!”
太医辞归正在给两个孩子喂饭,他好歹是个太医,现在跟个奶娘似的。
听见隐休叫他,便将鹤绵绵跟鹤重霄都给抱下了马车。
隐休跟辞归两个人一人抱了一个孩子跑了过来,隐休急声道:“夫人莫要冲动,大人是来给夫人送孩子的!”
鹤绵绵第一眼就认出了拓跋朔兰,穿着绿色裙子的她,已经会走路了,小跑到拓跋朔兰身边,扬着头看着她:
“额……娘
鹤重霄紧跟其后,看见那鞭子缠在自己爹爹脖子上,见他爹爹很是难受的样子,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朝着拓跋朔兰就推了去,难过的道:“坏得很!”
拓跋朔兰手一松,那鞭子就掉落在了草地里,神情动容起来。
鹤兰因的身子虚弱的从后倒了下去,还好隐休眼疾手快,接住了他,坐在了地上。
拓跋朔兰蹲下身子,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脑袋,又看了看鹤重霄身上有没有红疹子,确定她们都没事后,才松下一口气。
眼泪在这时已经蓄积在了眼眶。
“绵绵,重霄,竟能跑了!”
她语声有些颤抖起来。不过又立马警醒,冷声道:
“鹤兰因,两个孩子的病好彻底了吗,你就带到草原上来了!若是出一点事,我不会放过你!”
鹤兰因道:“已经根治了
鹤绵绵掀开自己的衣袖,替自己的爹爹证明着:“不痒了,一点都不
拓跋朔兰问道:
“这太医院拿着都没办法的病症,你是突然如何治好的?不是说要过了三岁以后,才开始下猛药调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