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酒楼也要接宴席,他们那小小一方天地坐不下的客,我们八方酒楼都要接牢了!”
“是!”
八方酒楼的人纷纷动起来,很快就立了招牌。
万里楼虽然菜色好、宴席好,可到底只有一个门楼,竟有些赶着要席面的贵人往八方酒楼里来,倒也来了不少生意。
京城里有名的酒楼,也不过这些。
几日之内,八方酒楼上午接了几桌宴席,下午,夏千帆就听到了风声。
楼里的跑堂的小王正闲着,蹲在后厨的台阶上吃着饭,嘴里嘀嘀咕咕。
“那八方酒楼自己不会做生意啊!净学着咱们铺面的营生,真是膈应!”
“那可不,听说咱们这里坐不下的,都到八方酒楼里去了。”
“人在做天在看,有样学样,能学到啥时候咧。”
几个休息的厨子也跟着边扒饭、边嘀咕。
靠坐在檐下廊柱的黄海听的真切,拧着笤帚的手紧了又紧。
夏清宁捧着鸡蛋羹,坐在学步车改的可移动式儿童座椅里吃了两口,听见小王哥哥们为自家酒楼义愤填膺,笑眯眯着。
【爹爹果然会做生意!只要工钱给够,小王哥哥们都把酒楼当自己家了,以后做得好,可要好好涨工钱呢。】
她正啃的开心。
檐下散进来的日光,突然被挡了个严严实实。
她不解的逆光寻去,正对上黄海日渐沉寂的眼,瞧着他午后还不吃东西,夏清宁歪了歪头,把自己的鸡蛋羹捧起来。
“吃吃?”
“……”
黄海愣了一下,瞧着小丫头手脚不稳当,小瓷碗也就只能捧出个离桌面两指的距离……只为给他这个坏人吃。
呵,在杨帆手里头当个掌柜的。
竟然还比不上在小姑娘跟前当个洒扫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