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张大伯问。
陆晚看了眼周一。
周一会意,开口请明叔带他去观里别的地方逛逛。
明叔看他是陆晚的朋友就应下来。
他们走后,后厨就只剩下陆晚与张大伯两人。
张大伯拿了个小凳子给陆晚坐下。
陆晚道:“我很久没见我师父了。他这次出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张大伯似乎明白了,“想你师父了是吧。”
观里的人都知道,陆晚相当于慧常一手带大的,平日里陆晚虽然乖乖巧巧的,跟没脾气似的,可实际对身边人都有点距离,也就对慧常亲近听话了些。
“以前师父出远门,从来没这么久过,还没有消息。”陆晚不动声色的闲聊,让张大伯放松下来。
张大伯笑道:“嗐,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慧常是个大忙人,他啊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平时也不怎么用手机。所以能联系不上他是正常的。”
“可能他这次也是临时遇到点急事,回来的才晚了点。但他肯定会回来的。你还在观里呢,慧常哪儿放心出门太久。”
陆晚就问:“张大伯,你知道我师父去哪儿了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师父那个人惯独来独往的,怎么会告诉别人去哪儿。”
“那他是去做什么事了,你知道吗?”
张大伯再次摇头,笑说道:“他是观主,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哪儿会跟你大伯我说呢。他想说的话,告诉你还差不多。”
“那好吧。”
陆晚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但又想的很,随口道:“那大伯你方便告诉我师父以前是什么样的吗?我听说大伯你在观里待很多年了,肯定知道吧。我师父以前也这样不着调,经常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