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但又想的很,随口道:“那大伯你方便告诉我师父以前是什么样的吗?我听说大伯你在观里待很多年了,肯定知道吧。我师父以前也这样不着调,经常出门吗?”
“那倒没有。”
张大伯回忆着。
他道:“我来观里是三十年前的事。那时候你师父就已经在观里了。因为他是个孤儿,被前任观主收养在这儿长大的。前任观主去世后,他就理所当然承了白云观。”
话音一转,张大伯道:“不过我记得前观主还在时,你师父并不经常在观里,因为那时他还年轻,要上学,观主把他当亲儿子对待,也希望他能在外面站稳脚跟,有个好工作,成家立业。”
“慧常很听前观主的话,非常上进努力。但有一天他突然回了观里,就再不肯下山了,也对外面的事闭口不谈。前观主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肯说,一心一意帮着前观主打理白云观。”
那之后不就,前观主就去世了。
慧常接受白云观后,更是基本直呆在观里。
张大伯算了算时日,“大概是十九年前吧,你师父才又开始下山。起初只是外出一两日,后来时日慢慢变久。”
陆晚立即问:“我师父那时在做什么?”
“不知道,他也从不说。”张大伯笑了笑道。
陆晚问:“后来呢?”
“后来大概一年的时间,师父有次外出,回来时就带了你。”张大伯笑望着陆晚说,“慧常说你是个可怜孩子,决定收养你。那时观里冷冷清清的,有了你后可热闹不少,我们大家就挺喜欢你。”
“不过慧常那人小气的很,他坚持亲力亲为的照顾你,不许我们过手,也不让我们和你待太久,说是小孩子娇气的很,怕我们一不小心给你弄病了。”
“照顾你的头五年,慧常就不怎么下山了。直到白云观有了客人,还越来越多,加上又有了其他几个徒弟和我们照料你,他才又开始下山办事。”
陆晚算了算时间,眉眼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