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觉得有些可悲,其实以前她就当着白弋的面和钱姨说过她不能吃香菜。
白弋根本没当回事。
可一想到要被送回去,她还是举起了筷子。
一大筷子香菜被她塞进了嘴里。
然后是第二筷,第三筷,第四筷……
“呕,呕……”
南宁光是咽香菜就开始不停的干呕。
眼眶描红,脸颊也涨红,痛苦的好像喘不上气。
她表情痛苦的看着白弋:“可以了吗?”
白弋一怔。
南宁再也忍不住的起身,刚好看到服务员上菜,瞥了一眼盘中的食物。
她捂住嘴,对服务员忍耐道:“他不吃洋葱……呕,失陪。”
说完,她冲向了洗手间。
南宁走后,服务员端着盘子,不知所措的看向白弋。
“白先生,这菜……”
“换了。”
“是。”服务员转身。
“等一下,全换了。”
“好。”
服务员招来同事撤菜,谁也不敢招惹京市赫赫有名的白先生。
白弋端坐着,指间在杯口打圈。
要是没记错,这三年,他留在公寓用餐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除了第一次叮嘱了钱姨,他就没说过任何自己的喜好。
南宁居然还记得。
白弋盯着南宁的位置,眸子沉了沉,招来服务员。
“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