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笑容不减,但眼中热情瞬间消失,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满是鄙夷。
显然他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
有钱人出门在外,带那种女人很正常。
白弋看在眼中不解释,不阻止,只是略带讥诮的扫过南宁。
仿佛在说,那他想错了吗?你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南宁白着脸,死死捏着衣服,却又无力解释什么。
白弋睨着她,双手插兜,邪魅肆意,转身走进了餐厅。
这是南宁三年来第一次出来,她不想就这么破坏。
她太渴望自由了,以至于被轻贱,她都无所谓。
入座后,白弋随意点了一些菜,根本没有过问南宁。
南宁也不在意,习惯了。
白弋是个冷淡危险的人,违背他是没有好下场的。
菜缓缓上桌,南宁却没动筷,只是渴求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路上有嬉闹的情侣,有牵着小朋友的一家三口,有相守一辈子的老夫妻。
还有形影单只的路人,每个人都带着笑,等着跨年钟声。
南宁的世界一下子从鲜活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搭在玻璃上,恨不得自己也冲出去。
“吃。”白弋命令道。
他不喜欢南宁这种随时随地要跑的眼神。
他不喜欢!
“嗯。”
南宁收回目光,她的确有点饿。
晚餐,钱姨本来就做的敷衍,她为了逃跑也没怎么吃。
可当她端起碗,看着买去年的菜肴,却无从下手。
“又怎么了?难不成这里的饭菜还不上钱姨的手艺?”白弋不耐道。
“我不吃香菜,会吐。”南宁为难道。
闻言,白弋略重的放下碗筷,拿起帕子擦了擦唇,目色冷冽。
“南宁,玩够了吗?拿乔不适合你,这样只会让人倒胃口,或许我不该带你出来。”
原来是觉得她在装。
南宁觉得有些可悲,其实以前她就当着白弋的面和钱姨说过她不能吃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