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同窗情谊,魏湖带我们住进驿馆,省了一大笔住宿银子,我心中感激,可此事是魏湖主动邀请,也并非我攀附他……我与魏湖只是同窗,日常交流的也只是科考之事而已,谈不上私交多好。”
“那你认为你们一行人中,谁最有可能害魏湖?”
“大家都是同窗,怎会害人性命……但若说争执……魏湖前几日和乔遇礼起了争执,但也不能说起了争执就代表是乔遇礼害了魏湖。”
“何争执?”
“不清楚,只知道他二人这几日对彼此都很冷漠。”
楚昭云追问道:“前几日?这几日?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了争执?”
乔遇礼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察觉他二人起了争执的时候,是住进驿馆的第二日。”
“你为何在驿馆停留多日?不着急赶去汴京城吗?”
“我听魏湖的,毕竟是他带我们住进的驿馆,他说等两日再走,我也只好留在这温书。”
“你的意思是说,留在驿馆多日,是魏湖的主意?”
杜承启点了点头。
范坚在一侧奋笔疾书,记录着楚昭云和杜承启一来一回的话。
听罢,楚昭云想了想,杜承启虽然回话慌张,话里也是掩盖不住的紧张。
但他的思路很是清晰,在她紧紧的追问下,他尚且能说出“无人证明他杀了人”和“有了争执也不代表害了人”这般话。
于是她又问道:“在你心里,其他三位同乡是什么样的人?”
杜承启有些犹豫,他不想背后议论别人。
但见楚昭云盯着他,便自我安慰着,这都是为了查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