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跟着楚昭云和段景曜的谈话飞着,想象着匕首如何摆放才能害了乐知师叔。
猛不定听到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稚嫩的面颊上染了红晕。
喃喃道:“我如何能有功劳,楚仵作逗我说笑。”
“我并未逗你,我与段大人对相国寺的人和事都不熟悉,还得仰仗你为我们解惑。”
清河听见“解惑”二字,脚下忽然变得轻飘飘的。
向来是大师和几位师叔们为施主们解惑,而今他一个小小扫地僧也可以为人解惑吗?
“我?”
“正是你。”楚昭云毫不犹豫地肯定着。
清河脸红彤彤的,却面色认真了起来:“既然楚仵作相信我,我一定知无不言为你二人解惑!”
断景曜憋着笑,她这煞有介事的模样,竟然还真将清河哄住了。
竟不知她还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
一旁的楚昭云发现了段景曜藏着的笑,看了他一眼。
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这话并非是她哄骗清河的甜言蜜语,和小孩子说话,她的语气也难免变得孩子气罢了!
这都是为了能更好地和清河交流。
她的用心落在他眼里,很幼稚?
楚昭云没解释,接着同清河说话。
问他:“静玄住持是个什么样的人?静檀大师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说你的感受,不必去想外人对他二人的评价。”
清河停了脚步,“这里就是昨日静檀大师讲经的大雄宝殿,大师每次都是坐在这
莲座上。”
指了指莲座后,清河才开始回答楚昭云问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