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乾贪恋此刻的温情。
他知道,只要松开了明缘,她又会恢复冷漠疏离,不肯让他接近。
倘若不能接近她,他要做什么都是枉然。
他没有听明缘的威胁,而是沉下身,抱紧她,同她合二为一,在明缘瞪大眼要骂人之际,又迅速俯身擒她的唇。
明黄的床帐又摇晃起来,只是不同于夜间的汹涌激荡,而像是微风一般,温柔的动着,偶尔还有低低的喘息传出。
一个时辰之后。
沉乾餍足,吻着明缘因为疲惫而闭上的眼,轻声道:“阿缘,夫君一人你尚且应付不过来,还要什么旁人?”
明缘已经累得连抬手都觉得费力,她只以为要挥手打沉乾一巴掌,可实际上她的力道就跟抚他一下没有区别。
沉乾笑着握着她的手,道:“看来阿缘是同意了,那我抱你去洗漱?”
明缘没答,沉乾抱着人去了浴池边。
此刻,浴池便已经没有人了。
他们两人昨晚的动静那样大,激灵的小内侍早就悄悄去了外间被那几个男宠给拖走了,不过,就算没有拖走,那两人估计也还昏迷不醒。
沉乾可没有让别人听自己墙角的癖好。
被浴池的温水一冲,明缘倦怠的思绪才渐渐清醒。
沉乾抱着她,正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腰,周身的酸软瞬间减轻了不少,这人竟然也会伺候人?
明缘继续闭上眼,没有推开人。
两人昨晚都翻云覆雨了,此刻也没不要矫情。
反正她又不亏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除了浴池,换上了干爽的新衣。明缘依旧是一身白素,而沉乾是一身宽袖玄衣。
“阿缘,让我为你束发,可好?”